,一副要与陈歌划清界限的样子。
“哦,哦,这样啊,哈哈。”拿着我们点的单,村妇就跑去后厨了。
陈歌看看后厨的门,又看看方鹤。“这是你欠的情债?”
方鹤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的那杯茶喝完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饭菜上了后,陈歌似乎饿极了,稀里哗啦地就扒了半碗饭进肚。而方鹤正在慢吞吞地给一块鱼肉挑刺。
“我有两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昨天没来得及说。”方鹤吃完鱼肉,喝了口水说道。
陈歌猛地把头从饭碗里抬起来,满嘴是饭,愤怒地瞪着方鹤。
“我这不怕你听了之后吃不下饭吗,才没有提前告诉你的。”
“淦,”陈歌喝了一整杯水才把嘴里的饭顺下去,“你现在才说,老子就吃得下饭了?”
方鹤很体贴。“你看,现在不是已经吃了一半了吗?”
陈歌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方鹤也不再开玩笑。
“第一个坏消息是,曹荣兴前妻的案子大概率只是第一起,案子是他一个人做的。但是在这次杀人后,他可能还杀过其他人,很可能不止一两个,并且有同伙。我觉得你最好排查一下,曹荣兴早年竞争对手里非正常死亡或者失踪的人,里边可能还有其他被害人。同伙的话......”
“这个我比你懂,你不用管。”陈歌正在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估计是给他的同事通知情况。“你快点说第二个坏消息。”
方鹤咽了嘴里的饭,“第二个坏消息是,你们就算知道他埋尸的地点了,也很难把尸体挖出来了。”
“什么?”陈歌一拍桌子,饭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都扭头看我们。
陈歌不知道,但我已经清楚了。方鹤应该是采信了昨天那个司机的说法,认为曹荣兴应该不止一次杀过竞争对手,并且还很可能把他们的尸体用水泥浇筑在建筑的地基里了。想要找到这样的尸体,确实是难上加难。
“你能把县医院的楼像刚才拆曹荣兴家地板那样拆了吗?”方鹤挑着眉梢笑着问陈歌。
陈歌听了一愣,然后爆出一句经典国骂。
这顿饭的后半段,我和方鹤吃的津津有味,陈歌在一条接一条地发着信息,还时不时打一通夹满各类脏字的电话。
吃饱喝足后,陈歌叫村妇来结账,村妇推推拖拖说什么都不敢要钱。最后被陈歌一巴掌把钱拍在桌子上,找零都没要就带着我俩气势汹汹地走了。
走出饭店之后,陈歌把大衣搭在胳膊上,一副很潇洒的模样,回头跟我俩说:“这地方还得来盘扫黑除恶。”
方鹤耸耸肩,对陈歌说的话毫无兴趣。直到我们都快走回曹荣兴家的房子,远远都能看到围观的人群时,方鹤才忽然停下脚步叫住陈歌。“我有一个猜测,但不知道对不对,想去验证一下。”
“什么?”陈歌也停下脚步,收起了刚拿出来的烟盒。
“现在曹荣兴被你们的人看着吧?”方鹤没有等陈歌的回答,就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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