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移动,那其中不少恐怕早就回到自己的故乡去了。毕竟没有人不想落叶归根,魂归故里。
“即使是这种执念强烈的,可以自行移动的范围也不会超过方圆十公里的。”方鹤淡淡地说着,但我却感到了一阵寒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曹老板的前妻就死在这方圆十公里的范围内。也许曹老板的前妻是被当地人拐走的,刚好在这附近被杀害了,所以她的亡魂才得以回到曾经的家中吗?但是实际上,比起这种假设,我有了更不好的猜测。但这种想法有些过于可怕了,我不愿去细想。
就在这时,黑影女人的行动轨迹变了,停止了徘徊,转而向走廊的一侧走去。
方鹤起身,示意我跟上。
我们随着黑影女人走到这客厅东侧的一个房间里。这间相较于客房而言大了不少,并且家具装潢明显都要讲究得多。
房间里是一张双人床,床单被罩都是新换过的,床头的墙壁上有一个长时间悬挂相框之类的东西留下的印记,颜色要比其他地方常年暴露在外,饱经日晒而泛黄的地方白了很多。根据我的经验,那个位置挂的应该是结婚照,并且是在最近才被摘掉的。这个房间里没有灰,也能看出明显有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想必这里应该就是曹老板家的主卧。
那黑影女人在房间里乱转,最后坐在了房间里的梳妆台前。
方鹤还在盯着那个黑影女人,他心总是很静,可以心无旁骛地坐在一个地方维持一个动作一整天。这份专注是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很难做到的。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在衣柜边发现了一个相框,有照片的一侧朝内靠在墙上。大小刚好和墙上的那个差不多。
相框很沉,我花了些力气才把它翻过来。上边果然是一张结婚照,常年的日光照射已经让照片颜色有些褪了。
但即便如此,照片上的图像也吓了我一跳。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照片上的曹老板和现在的差距实在有些大过头了。
头发乌黑浓密,人也是瘦高的。如果不是他那双和他儿子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我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曹老板。
曹老板年轻时长得还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点桃花眼的意思,非常的漂亮,也很吸引人。即使是时隔这么多年,那个年代的照相技术也不发达,照片中那双眼睛依旧及其醒目。
但是这双眼睛,却让我产生了不适感。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身黑西装,打着红领带,一身那个年代婚纱照的标配行头。怀里抱着穿着白色婚纱,手里捧花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带着浅浅的幸福的微笑。但是却让我感到了一种极度的违和感。
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从何而来。
明明曹老板在这张照片里的年纪不大,和他儿子的照片应该是差不多的年龄拍的。两个人的神态也差不多,都是带着浅浅的微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也都微微眯起。
但如果说曹老板儿子的眼睛给我的感觉是含情脉脉,是温和,那曹老板给我的感觉则有几分狡猾。我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也许和五官其他或者面部轮廓有关。
我越看越觉得不舒服,总觉得照片里的人正透过那双乌黑眼睛在嘲笑我。索性也不再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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