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周阿姨的我们宿舍楼的宿管,人美心善的一个老奶奶,最喜欢的事就是给我们讲校园鬼故事。吕珊珊胆子小,每次听完都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才敢睡。
我背着包,飞快的冲出房门。
我能听到吕珊珊在后边冲我大骂着,但我心中只有兴奋和愉悦。一方面因为成功气到了吕珊珊,但更重要的是,我终于要去见识一下所谓的实践课了。
两个月来,我从来没有听方鹤提过实践课的事,一直日复一日在一堆文献资料里度日。
其实这些文献资料对我来说很有趣,主要都是记述各种宗教民俗的起源和发展的。其中不乏有一些奇闻异事,像是在看故事一样。比我本科学的那些法规法条可有趣太多了。
我回到研究室时,方鹤已经锁好了研究室的门,在门上贴了个写着“外出调研”的纸条。这字条看着皱巴巴的,恐怕也用过不少次了。
方鹤带我在校门口打了辆车,报了个地址给司机,就开始闭目养神。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这个人其实极度矛盾。一边是出门后人模狗样,每次都会把自己捯饬得干净利落。一边是他的研究室混乱不堪,看完的资料从不放回原位,我帮他收拾过几次,他每次都说我把他的资料收拾得找不到了。
天地良心,我把他的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他却偏要说他之前那是乱中有序,我这种凡人不懂。
我听过就沉默了,因为上中学的时候,我和我妈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出租车很快就到打了目的地,那是一条普通的街道,两侧都是高大的杨树,现在叶子已经掉了一大半。
他和司机要了小票,仔细地收进一个文件袋里,告诉我以后有小票也记得给他,可以找学校报销。
我点点头。他这样斤斤计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我买闲书的收据都要拿去找学校报销。
很多时候我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否则以他当教授的工资,怎么会只能住在研究室,睡那张小破床?
再不济,学校也总有教职工宿舍可以申请。
我问过他,他只是一笑了之。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把他那套茶具卖了,好好改善一下生活品质的。
一下车,隔着老远,我就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一个四五十岁,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在一边喊,一边朝我们招手。
“诶呦,方教授,好久不见!”中年男人上来就和方鹤握手,握完后目光转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上来就要和我握手。
他身上是一股浓重的烟味,隐隐约约还混合着泡面的味道和一股我从没闻到过的臭味,熏得我连连后退。
“干什么呢?”方鹤打了一下他朝我伸来的手,他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这是我学生,叫齐琪。”
“哦哦哦,学生啊!”中年男人连忙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地和我打招呼。“齐琪同学你好啊,初次见面,我和你方教授是老朋友了,你可以叫我陈哥。”
“陈哥?”方鹤鄙夷地瞄了他一眼。“还哥呢,叫他陈叔叔吧。”
我乖乖地说了句“陈叔叔好。”,中年男人很是郁闷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似乎对自己已经明显开始松弛的皮肤很是惆怅。
“叔叔就叔叔吧,反正我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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