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是慌张,却还安慰萧延意道:“芫芫莫急,好歹是有了知觉,有了声音,也许这就是要醒了。”
萧延意紧张地摇头,“姑母,他看着很难受的样子,这……这真的是要好了么?”
说话间,已有脚步声急匆匆地传来,萧延意与尚悦见是太医,连忙便是起身让了个空,可是萧延意才是从床头站起,还不待退开,忽然间魏不争的身子似是痉挛了一下,上半身一颤,之后便是吭哧了一声,一大口黑紫的血,从口里喷了出来。
萧延意吓得面色煞白,一下子再也走不动,只双腿发软地看着太医慌忙上去给魏不争诊脉。
这一下之后,魏不争再没动静,黑紫色的血,却还是顺着嘴角源源不断地往外淌,衬着他惨白的面色,尤为骇人。
“这是怎么了啊?”尚悦气急败坏道,“不是会说要醒了那么,怎么好端端地呕了血?”
太医抬袖拭汗,一边试图去给魏不争唇边的血迹擦干一边道:“这脉相有点古怪,好像还有残毒在作祟……”
“快,快去把给解毒的医官喊来,让他看看是什么情况。”萧延意这才醒过几分神,吩咐道。
太医闻言起身,却又踯躅地看了眼尚悦,便垂了眼皮,小声地问了句,“让他来么?”
萧延意起急,“快去把他喊来啊,本宫也没说问他的罪,只是让他看看,现在的情形,还有没有解。”
太医却又是挑了眼尚悦,还有些迟疑。尚悦这下也急了,“去吧,去吧,快去把阿玦喊来吧!”
太医领命赶紧便走,萧延意却是浑身猛地一颤,再没顾得那太医,拧身一把抓住尚悦的衣袖问道:“姑母,您说喊谁来?”
尚悦脸色异常地难看,回握了萧延意的手道:“芫芫,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是姑母不好,瞒了你,可是,不然不让阿玦来,我又怕伯钺这下是真的完了……”
“阿玦?呼延玦?您是说他没死?”萧延意难以置信地问道。
尚悦讪讪的,不自在地看着萧延意道:“是,前一阵是我把他带走安置了……”
萧延意拽着尚悦衣襟的手,蓦地一松,一时间人好似傻了一般。
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匆匆从她身边经过,直奔了魏不争的床前,她才猛然醒过来,一把抓住阿玦道:“你……”可话才出口未及说完,泪不知怎么,便奔涌而下。
那琥珀色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痛色,却是马上躬身道:“殿下,容微臣为将军把脉。”
萧延意的手顺时一松,傻呆呆地看着阿玦半跪在床头为魏不争把脉。阿玦初时眉头紧蹙,慢慢却是松弛了下来,对着身边的太医道:“这是最后的一点余毒排出来,该是好事,只是将军淤积太重,所以恰好与淤血一起排出来的,只看着骇人,其实倒应该是恢复起来的症状了,医理上我不若诸位大人懂得多,许是还需给将军用些排淤的药,药中再最后辅一点清毒的便该是彻底无碍了。”
一边的太医听完连连点头,便是起身道:“臣这就去开药美女总裁俏佳人。”
阿玦便也一同站起来,躬身道:“微臣也去配药了。”
萧延意的唇动了动,却是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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