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宜是无比蔑视的,但是,对方突然问了这么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他疑惑起来:“有区别吗?”
“不想死了?”
“混……”哪有人张口就问人想不想死的啊?
顾令宜气愤地骂了一句,意识到对方是女子,才将“账”字收了回去。
“嗯,你混日子也好,要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谁想混日子?莫名其妙!”
顾令宜松开抓住她的手,使劲掸了一下自己的袍子,然后弹开三尺远,就好像她身上带着又脏又危险的东西一般。
孟逢君有点鄙夷地看着他的动作,内心里直摇头叹息:矫揉造作,一举一动都带着娘气。
在北塞看到的都是铁血男儿,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大口喝酒、高声谈笑,多棒啊!
而眼前这个人,自以为英挺不凡,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笑话。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成日里悲春伤秋、哀哀戚戚,让人看一眼就起鸡皮疙瘩。
孟逢君觉得,日后自己哪怕是不小心瞎了眼,都绝对不会找一个这样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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