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袁涛对你说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丁正永吗?”
“说过吧,”杨硕皱着眉头说,“好像以前他们有什么过节,谁欠了谁的钱什么的,至于详细的原因,我就真的不知道。”
徐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紧紧的拽着他的目光。
时间在慢慢流逝。
刚开始的时候,徐斌已经有意把袁涛已经羁押的消息透露给了出来,相信眼前的杨硕为了自保,会把曾经做过的事情挑三拣四的说出来,具体到那种程度,徐斌自感自己目前并无把握。
此刻,他发现了杨硕眼中的犹豫,故意抬头看一下墙壁上的挂钟,遂做出一副不难烦,欲起身的样子说:“你和袁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他完全不是那种能担事的人……”
“是的,”杨硕咽口唾液说,“那次在温泉山庄,我知道他在丁香梅的酒杯里,掺进了大量的安眠药,事后又故意不让她睡觉,强迫她和我们一起喝饮料跳舞……发生关系……”
徐斌知道,丁香梅死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且房间并无其他人的痕迹,于是问道:“和她发生关系的是谁?在什么地方?”
“在楼下包间,袁涛当时给了她五十万块钱,还和她发生了关系,然后吩咐我去把酒店电闸关了,趁此机会他把丁香梅送进房间,我再把电闸推上,等他在房间把丁香梅放进浴缸后通知我,我再一次断闸,他走下楼。丁香梅的房间就在离楼梯不远处,他很容易趁断电期间走来走去,至于没有痕迹,应该是他穿着一次性拖鞋,操作时戴有手套。”
“那天袁涛为什么要给丁香梅五十万块钱?”
“我听到是丁香梅向他要,”说到这里,杨硕大声对徐斌说,“袁涛那里有本红色的硬皮日历,那上面记录着他和很多人的账户来往,那次他把钱给丁香梅之后,还让她在上面签了名字。”
听到此,徐斌心中突起疑惑:又是红色硬皮日历本!
记得上次夜闯九菲家的钱坤之子钱雍,也是为了寻找红色的硬皮日历本。
这个城市到底多少本这样的红色硬皮日历本?!
“知道那本红色硬皮日历在什么地方吗?”徐斌问。
“袁涛办公室的中间柜子下面。”
得到这个消息,徐斌有点惊喜,如果能把袁涛手中的这本日历也拿到,算上之前的魏之善那本,朱四龙那本,雷大鹏那本,就已经四本了,这与杨局长以前从梅花五片花瓣推测的应该有五本红色硬皮日历又近了一步。
难道真的像杨局长推测的那样,五本日历放在一起,长期困扰市公安局的,包括魏之善死因的问题才会解决?!
那第五本红色硬皮日历又在谁的手中呢?
怀揣着这个问题,徐斌离开看守所直奔袁涛公司,在他办公室中间柜子下面,顺利找到那本印着烫金体梅花的红色硬皮日历。
一路狂奔,车行到市公安局大院,徐斌看到局长杨军从另一辆警车走下,手中也拿着一本红色的硬皮日历。
徐斌大步追上来,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日历本,骄傲的说:“如果不出意外,袁涛这本肯定比你那本信息量大。”
“希望如此吧!”杨军看一眼徐斌,二人大步走进电梯,直接到了三楼杨军的局长办公室。
徐斌先把自己在看守所提审杨硕的提审记录递给杨军,问:“你这本日历哪来的?”
“钱坤交的!”
“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眼看我们追到眼前了,才主动示好,献殷勤。”
“可能初开始不信任吧!”杨军看上去有点累,无力的说。
徐斌起身为局长倒杯热水放到他面前说:“为什么?他一个逃犯,况且您上次已经给足他脸面了!”
杨军喝口水说:“给我泡个面!”
“您还没吃午饭……”
“是啊,”徐斌正说着,陈静端着一个饭盒走进来,嘴里嘟囔着,“忙到现在不饿才怪!”
徐斌一看赶忙上前为杨军在桌子上挪开一块地,陈静把饭盒放在了上面转身走了出去。
杨军打开饭盒边吃边说:“袁涛被抓,孙瑞强双规后,钱坤自感没有了后顾之忧,今天主动约我谈,顺便把他拥有的这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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