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通过万喜堂的马春晓对福林堂有了新的认识之后,赵小六就在那里种下一颗种子,如今这种子已经发芽会说话,只要一有消息就会立即通知赵小六。
在第二人民医院被权力之争利用毒品再次搅浑的时候,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亲自出现在福林堂。
赵小六接到那位修复烂盆的师傅电话时匆匆赶到,正值那位大老板从里面出来。
此人八十多岁的样子,一身休闲运动装,看上去老态从容,精神抖擞。清瘦脸上一副大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头上白发尽落,全白的胡子寸长坚挺。
抬脚迈出门外时,一只皮包骨头的手拄着一根木色龙头拐杖,另一只手盘着一串短小的念珠。
刚走出福林堂大门,身边便有一位年轻人为他披上一件黑色貂皮大衣,翻出的黄棕色领子在冬日阳光下泛着漂亮的光影。
停在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徐徐停在老人跟前,还是那位皮衣的年轻人为他拉开车门,尾随着一同坐进车内。
汽车在几条道路上拐了几个弯后,从中原大街一直向西,停在了西三环和中原大街交叉处的一家豫康园的洗浴中心,随后一行人走进洗浴中心大厅。
豫康园虽然是洗浴中心,但里面吃喝玩一条龙,是这个城市最高档洗浴中心。
为了防止被眼尖的人认出,赵小六从车后座拿出一件普通的黑色呢子大衣换上,然后拿出一个都市村庄那些隐藏的老板常用的长方形小皮包,拉开拉链取出一条粗粗的黄金项链戴在脖子上,拿出镶着黑色宝石和红色宝石的两枚大金戒指也套在手指上;最后弄乱自己的头发,点只香烟含在嘴里走下车。
这类暴发户在这个场合是很受欢迎的,手中不缺钱,文化程度不高,追求庸俗,花钱大手大脚。
果然,离大门还有两米远的地方,服务生就从里面开门迎接。
紧紧的跟在后面问:“老板要几层?”
这里面一共三层:一层最下面只有公共浴池泡洗桑拿按摩;二层在二楼,比一层多了吃喝和包间;三层在最上面,单间洗浴,除了一二层的服务还有一个卡拉OK厅,可唱可跳可玩还可赌。
除了正对大门一个铺着红色地毯的宽大楼梯,还有两边角落里的直达三楼的电梯。
赵小六站在楼梯口看一下,早已不见刚才那几个人的身影,自己一个人,去三楼包间显然不合时宜。
眉头一皱,从黑色大衣里面掏出一张百元钞票说:“谢谢,我找个人,需要我叫你。”
服务员懂事的接过钱快速离开。
借口找人,赵小六慢腾腾的从楼梯走到三楼,站在三楼梯口狠狠吸进几口烟后,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掐灭,径直对着一个半开包间门走去。
“对不起,走错!”
退出后立即友走进另一个没关严的门内:“对不起走错!”
连续两次走错,已经有名男服务生通过录像发现,从不远处向他走来。
赵小六快速拿出手机,装出拨打的样子,随后大步到门号777的房前。
“咚咚咚!”赵小六轻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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