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门的时候,那女人还在等着我,我照实说不知道是哪一把,她让我先回去了,警告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家政公司和我家里人。还说如果走露一点风声儿子立马会不见。我也是没办法就答应了。”
女子一直在哭,杨军随手递给她一张纸问:“别急,慢慢说。”
“昨天我又来时,她给我一把画着钥匙模样的纸片,让我对着拿。我就把钥匙拿出去了,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她给你的纸片还在吗?”杨军问。
“在!”小兰说完站起来,从自己进门放在一边的包里面抽出一个黑色的小钱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递给杨军。
杨军接过发现上面用黑色墨迹画着一把奔驰车钥匙的模样,和九菲对视一下会意。
“如果再让你见到那名女人,你会认得她吗?”杨军对着小兰问。
“认得!她的手指甲涂得是黑色的,我印象特别深。”小兰停止哭泣,恳切的看着杨军。
“去卫生间洗洗脸吧!”九菲看着她说。
趁小兰去卫生间之际,杨军走到另一间卧室拨打电话。
通知徐斌:“分头查找一名叫朱乐儿的女人。此女人喜欢舞厅酒吧厮混,身边经常聚集着死猫烂狗,她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之间,黄色披肩烫发,经常到墨镜,会抽烟,手指甲涂黑色。另外再去北郊黄河岸堤那里的别墅,打开车库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内是否有本红色硬皮的日历。”
“你认识她?”九菲隐约听到杨军的电话内容,紧紧的盯着杨军问。
“这个城市有名的舞厅黑牡丹,公安局早有备案,只是没想到她会卷到案子中来。”杨军低声说。
“好找吗?”
“放心吧……”
两人正说着,小兰从卫生间出来。
杨军让她在记录本上签过字说:“今天在这里的事情不要对外人讲,这也是为了你和家人的安全。以后遇到违法的事情一定记得及时报警。”
小兰点点头收拾东西离开房间。
小兰离开后,杨军看一眼九菲说:“以后在家里,除了熟人其他人尽量不要开门。”
九菲对他点点头。
听着门外坚定有力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九菲拿起自己身边放置的书籍,不等眼光落下又放下了。
慢慢的起身,用拐杖支撑着一点一点的移动到阳台。
外面的雪已经不见踪迹,仿佛从来没有来过。楼下那一片昨天还湿湿的草地今天已经全干了。
年龄大一些的初中生代替了以往的孩童,正在激烈的踢着足球。一个个激情彭拜的身影你追我赶着,面红耳赤的奋力争夺着。
多像成年人世界中无声的争抢,掠夺和厮杀。
只是明争暗斗中谁是刀、谁是肉、谁是粘板?
又是谁坐山观虎斗,想做那只螳螂捕蝉后的黄雀?
下面少年们的喊声越来越大,对一只球掌控权的争夺越来越激烈。
空来飞来飞去鸟儿的鸣叫也被消减不少。
一只黑色的小狗不知从哪里跑过来,跃跃欲试着想加入少年厮杀的阵营,左右摇摆的夹着尾巴东游西荡。
不知为何看到那只狗就想到了王敏杰,想到了赵小六对她得舍弃理由:意识形态不一样。
人的意识形态不在一个层面就会三观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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