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胳膊也用麻布臃肿包裹着,整个人萎靡不振。
“哎。发儿,为父对不住你。为父不该让你冲在阵前,被叛贼的火药炸断了腿。”
姬发呻吟一声,道:
“孩儿自愿冲锋陷阵,和父王何干。”
姬发对面,姬旦狠狠道:
“叛军以为布置些陷阱,就能拦住我西岐大军,真是痴心妄想!”
“愚弟这就带领大军和北伯侯合兵一处,把这群反贼彻底歼灭,为兄长报仇!”
姬昌很欣慰的看着二子兄弟和睦,开口道:
“崇州城就在眼前,南宫大将军下令冲杀吧。”
南宫适赶紧领命,换了匹战马,抽出西岐长刀,高喊:
“众将士听令!”
“收整军马,一起杀入敌阵!为崇州解围!!”
吼!!!
大军被连续骚扰了一天一夜,早已怒不可遏,纷纷抽出长刀准备发泄心中的怒火。
谁知。
他们刚刚冲下山,就发现了不对,喊声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嘎嘎……”
南宫适目瞪口呆,酝酿了一堆鼓舞军心的话,硬生生憋在心里。
大军眼前。
山踏地陷。
数十里的土地被鲜血浸透,遍地都是野兽的断肢残躯。
但……
他们放眼望去,一个叛军的影子都没有。
十万大军顿时熄火,一口压抑许久的老血憋在心里,差点憋过气去。
“叛军呢?”
“他们不应该……正在攻打崇州吗?”
“没错,我们得到的情报上,的确这么说。”
这时,一位斥候悄悄从大军中退了出去,消失在丛林之中。
姬昌眉头紧皱。
卦象显示,这一战乃上上卦。
莫非,不用打叛军就已经输了?
这时,他再次拿出先天龟甲,洒到了车前。
“噗!!”
这一次,姬昌口吐鲜血,整个人瞬间苍老许多,他眼神无光,喃喃自语:
“下下卦……鬼伏世爻,当有牢狱之灾。”
“怎会如此。”
“卦象为何会大变?”
西伯侯话音未落,突见一路军马从崇州城鱼贯而出,军马阵前飘荡着崇氏战旗!
周遭山谷之中,也有有崇氏的战旗探出身影。
嘶……
友军迎接的排场这么大?
看到有崇氏战旗,西岐将士都放松了警惕。
心中正喜悦。
就在这时。
一道黑影从崇州城墙上一跃而下,宛若巨鸟划过天空!
轰!!
这道黑影宛若一颗陨星落到西岐阵前!
大地震颤,尘烟四起,凹陷的地面中央,一位身高数丈巨汉缓缓走出。
他须发皆白,神态苍老,但宛若小山,挡住了半边天。
巨汉肌肉膨矫健的肩头,站着一道人影,他冷冷看着脚下的姬昌,开口说道:
“西伯侯姬昌,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