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能让人一眼看出来,“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严,严学乙,”老者一拍脑门,“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宴江中心医院的特邀脑科医师。”
可能是脑子都被冻僵了,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老者看着有些面熟,这位姓严的老先生在医学界里有点名气的,不光写过不少突破性的医学论文,更是桃李天下,带出的学生不乏有医学中的佼佼者。
我赶紧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半弯着腰,让自己低于老者,“晚辈苏司猛眼拙,没能认出严老先生,还望老先生见谅。”
“嗨,搞那些条条框框的干啥,”老者拍着我的手,“现在我也是个糟老头子了,这毛病我研究了一个多月,愣是什么头绪都没有。没办法还得是你这样专业的来,我这个门外汉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本想奉承几句,毕竟人家的面子要给。殊不知李胖子打了一个喷嚏硬生生掐住了我的话头。“瞧瞧,我都忘了。快上车暖和暖和,你们大老远来的肯定不习惯宴江的气候,这最容易感冒了。”
老者备了两台车,我唤来云星彤坐着和老者一辆,小齐和李胖子坐另一辆。
“老先生,病人情况怎么样了,”上了车我把行李甩在一边,探着头问道。
“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严老先生捋着半白的头发,“有过几次脑波的波动,但都不算是剧烈,心率也在正常范围里。”
这算个好消息,也许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去调查那件偷拍案,“嗯,那还好,病人的家属有透露过什么吗,个人习惯或者兴趣爱好什么的。”老者说他研究过病患的沉幻症,那这方面的情况他肯定也了解。
谁知老者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那病患家属呢,肯定在这吧。”我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息,看老者的态度,在病患身上明显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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