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们厌恶自己,才会想成为别人。
一路上我们和鲍勇聊了不少,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在到了机场下车之前他和我说了楚湘的情况,据他手里的医生观察,楚湘恢复的不错,貌似也没有受到车祸事件的影响,心态保持的还不错的。
这些都只是表面罢了,楚湘的梦究竟有多黑暗他是没见着,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另外鲍勇表示昨天我交代的事以自己的身份告知那些记者了,但能翻出多大水花他也说不准。
“没关系,总好过什么都不做。”我心里计较着,他这边给媒体澄清一遍,姓姚的那边再给点压力,这件事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过去了,就是不知道楚湘的心头的伤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愈合。
我们背起各自的行李,别过了鲍勇走进候机厅。
“我把这次的病历放到群里,大伙都看一下。”早些时间姓姚的已经把病历发给我了,当时我就瞅了几眼。这次也不算什么大事,患上沉幻症的是一个叫做白然的公司前台,二十六岁和小齐一个年纪,但并不是宴江本地人,身边也没什么亲属,独居,和周围人也没有来往,典型的独立女性。但问题就出在这里,白然作为被害者涉及到了一起非法入室与偷拍案件。
“嫌疑人范某,涉嫌非法入室与未经本人同意偷拍偷摄视频已被警方控制,并在范某的私人物品中查出大量的女性用品,包括贴身衣物等,”小齐一字一句的念着,“我的妈,这是什么啊,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病历里说被害者白然在接到警方的通知才发现自己被偷拍视频了,”云星彤没有小齐那样的情绪化,“那沉幻症的诱因就是这个跑不了了。”
“对,”这次的事件单从病历上看明了不少,但越是这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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