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走了几人,我很是疲惫的躺在床上。本想就是简单的休息一会的,但谁成想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天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应该是应断反应的缘故。我揉着脑袋,踹了一脚在另一张床上鼾声四起的李胖子,昨天没被他吵醒就说明我睡得很死。
我起身走进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略微有些憔悴的自己,还行,年后住在实验室的那阵也就是这个德行。拧开水阀简单的洗了两把脸,等我再度抬头却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镜子里的我依旧是双眼无神,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只是嘴巴,被两只沾满黑气的手捂得严严实实。那升腾起的黑雾不断在我与镜子之间飘荡,看得我脊背发凉。
我急忙伸出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凌乱的胡渣和颤抖的嘴唇都可以清楚感觉到。镜子里的我与现实中的动作截然相反,裹满黑色物质的手缓缓褪下,露出了已经断掉的下颚,整个口腔上壁清晰可见。
我猛地坐起,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薄被上,一缕晨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我的床上,似乎想要安慰我那受惊的心。
这个梦也太真了,别是医者难自医,没准有一天我也会患上沉幻症也说不定。李胖子没在床上,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抓过一旁的手机,时间还早,医院还未开放。
拍着有些湿漉漉的脸,起身拉开窗帘,晨光打在房间里又反射到窗上,刚好映出了我的影子。和在梦里一样的憔悴,只不过嘴上没有沾满黑色物质的手,我的下巴也好好的挂在腮边,不像梦里悬在胸前。
重力的拍拍后脑,就是个梦罢了,这段时间连接原点的次数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应该的嘛,我竟然还会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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