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能忍受身上细细碎碎的麻酥感,先将楚湘放到一边,把身上清理干净,又推上了棺材盖挡住剩余的虫豸。处理好这一切之后,才背起楚湘走出地下室,忍受着她悬着的手臂带给我的灼痛感出了地下室,为了以防万一伞也被我带在手里。我的目的是教堂前的那幅画,只有那幅画才能解决掉楚湘身上的黑色物质。
想象永远是美好的,刚刚踏回教堂的灰白地面上,就瞅见那个无脸女人端坐在长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很是谨慎的绕开女人,站到教堂大门前,废了一番力气才确认都是徒劳。我叹着气转过身,看到的是女人的那张鹅蛋脸正对着我,满脸说不出的诡异。
“滴答,”一时间场面极度安静,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有极其细微的水滴落地声有节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是这把伞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毕竟在这场梦里最恐怖的记忆就是她给我的,我可不想再被她薅住手腕吐我一身的虫子。胆战心惊的伸出伞把,挂在女人身前的长衣背上,还好她并没有什么动作,我都做好了随时丢掉伞跑路的准备。
在伞挂到椅背的一刹那,身后的门开了。
我长出一口气,果然是想对了。我赶紧踏出这间要了我老命的教堂,身后传来“砰”的一声算是对我的告别。踩着有些发软的土地站到了那副描绘着混沌的画作前,我放下了楚湘。
“如果这颗心不被污浊,又会描绘出怎样的风景呢。”我抓起她的手臂,缓缓地送进了画板里。
“咳咳,”我喘着粗气醒转过来,肺部好似被碎裂了一般刺痛,这应该也是从梦里带出来的应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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