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感觉到脚踝上有一股收紧的巨力,这让我想起了庞知常那双弯折扭曲的小腿和上面的勒痕。
“啊,”我忍着剧痛向前面伸着手,明明近在咫尺,为什么……,我空闲的一只手在四周来回探着,摸到点东西也来不及去反映那是什么,只能用力丢向猫笼子。
“唔喵——”保护网后的眼睛似乎变得很不安,躁动了两下叫出了声。
拜它所赐,我脚踝上的力道突然消失,那股森森的寒意也感受不到了,看来是赌对了,庞知常怕的就是这个。我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伸手解开紧磕在小腿上的绳子。
都解决之后撑着地想要站起来,身体却猛地僵住,其实我早该注意到的,但当时是在太过于紧张了。我双手撑着地面,对着拂了几下,手心因为汗水沾满了细软的毛发。
这是猫毛。伸出手在地面上随便的划一把,就有大量的猫毛粘在手上,这密度可不像是一只猫身上掉下来的。
这表现的应该是庞知常内心对猫的反感,我心里大概有了计较,趴到床下想要拉过猫笼子,冷不丁的却碰到了刚才丢到笼子上的东西。
现在我蛮后悔的,其实本来不用这么较真的。我手里的是一只毛茸茸的腿,我不是兽医分辩不出来属于前腿还是后腿,但那也并不重要。
我把腿丢到一边低着头就开始呕。人有些时候蛮奇怪的,上学时解刨课虽然我没能坚持住,但那些个惨死在我双手之下的小白鼠倒不计其数,当时也没有什么反感之类的,反观现在却因为一条断腿而恶心不止。这也许就是人性吧,只要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会有任何想法。
等我吐够了,才堪堪的伸出手抓住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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