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解的事情都要告诉我。”
哑巴仰头想了想,然后快速的在纸上写下,“全是毛”。
还真是这样,“那我看这里没有什么毛发,是你收拾过了?”
哑巴点点头。
原来又兜了一个圈子,我点头表示自己都清楚了,“行,麻烦你了。”说着招呼两个人走出焚炉室。“星彤,查一下这个哑巴的家庭背景,看看他家里有没有养宠物。”
“明白。”云星彤应了一声。
方智明陪着我来到了卫生间,我洗着手他在里面方便,“猛哥,我怎么感觉咱们好像带点了那方面的意思,不如再找一个痕迹学的专家来,光凭咱们几个外行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啊。”
这小子想的倒挺好,“找个懂刑侦的倒是不麻烦,不过那可就换了性质了,我们只管治病,别的乱七八糟的爱谁谁,我没那份心,做好这个就行了。”
“嗯,也行,”方智明来到我身边洗着手,“我看猛哥也应付的过来,不行还有我和星彤顶上呢。”
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们在殡仪馆门口见到了云星彤,“猛哥,查过了,哑巴姓王,四十五岁,本地人,家里没什么直系亲属,就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娘和他住在一起。他老娘养了两只猫,在社区那里有记录的。”
“行,该回去了。”我招呼两个人,坐上了回医院的计程车。
“猛哥,看你的意思,”方智明肯定想到了,“是那个哑巴做的?”
“谁知道呢,”我倚在车窗边上,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