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意思,这趟路就当我稍几位一程,别挂念。”
好家伙,这可真是个大聪明,估计在车上听了我们的对话,把我们几个给想岔了。
“你收着,又不能白跑。”我把钱丢到了回去。
司机像是着了鬼似的,那张红票子直接扔出了车窗外,头也不回的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好像生怕我追上他把钱扔到他的车里。
算了,不管不管,正事要紧。进殡仪馆之前,我又一次见到了昨天的看门老头,他也还记得我,“咋啦,今天又来预约啊。”老头叼着我昨天送他的烟,开口问着。
“啊,对,今天来看看。”我随便应和了一声,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大爷,你这院里的猫不少吧,我昨天走的时候看见了不少呢。”
“可不是,都闹灾了,”老头打着哈欠明显昨晚睡得不太好,“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一到晚上院里全是绿眼睛,一只嚎就带着两只嚎,没完没了。”
“可不是嘛,你还和我说那个庞工,不也是嚷嚷着抓猫嘛。”我套着近乎,又给老头递了支烟。
老头乐呵呵的别在耳朵上,“是啊,我跟你说,那个姓庞的出了事情就是因为猫。非要下套圈猫,我跟他说过那玩意是有灵性的,他还不信。那是老祖宗留下的话,白猫招财玄猫驱邪,没得假。”
我点头称是,“那你知道庞工出的啥子事情嘛,昨天我也没见得到他。”我装着啥也不知道张口就问。
“哎呦别提了,”老头拍了一把桌子,他面前的烟灰缸差点跳起来,“魔怔啦,惹了灵物不得招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