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大约二十分钟的颠簸,终于是到了金源区医院。医院的规模并不大,两栋目测也就五六层的土楼,外墙上的墙漆有些变色脱落,大门前挂着的“区级第一医院”的铜匾上面已经生满锈迹,院里的柏油路上裂开一道缝隙,从中长出高过脚面的杂草。
“哎呦,您就是苏组长是吧,”一个看起来比我稍大几岁的男人站在医院前来回踱着步,见我们的到来赶紧迎了上来,“有些忙,忘了这码事了,真不好意思。”
你搁这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我上下打量着他,穿着一身很是轻便的服装,但他突起的啤酒肚很是明显,“于医生是吧,”我和他简单的握了下手,“这都是我组内的成员,随我来治疗沉幻症的。你们的主任还是院长在吗,我想和他们谈谈。”
“在,不过他们比我还忙,”他满脸挂着笑,“刚才我就联系过他们,但是有事抽不开身,苏组长别见怪。”
我懒得再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病人家属呢,就你说的那个殡仪馆的领导来了吗。”
“我联系过了,但是也挺忙的,大概中午能来吧,”他解释道,“那个殡仪馆的生意还是挺好的,抽不开身也是正常。”
成着我来的这段时间交待给他的事情什么都没办成,“行,那先看看病人吧。”
“好的,几位随我来。”他在一旁带路。
“你们这医院是不是有点……”方智明跟在我后面看着周围,“缺乏打理啊,而且感觉就诊的人数也不是太多啊。”
于振华干笑两声,“医院一直都是这样,”他带着我们走进门诊部,用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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