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真相比梦更加荒诞。我们几个站在张青婉的私人办公室,看着两份报告谁都没有说话,谁能想到竟然是这种展开。
这个韩宇晔是AB阴性血,他的儿子却是O型,就以当前情况看,无论这个孙月是什么血型,韩宇晔的儿子都不会是O型血。
“猛哥,这事是不是已经超出我们能插手的范围了。”回到病房的路上,小齐跟在我的后面,声音小到我几乎听不清。
我摇头,这段时间离谱的东西见得还少吗,“只要他还是沉幻症的病人,我们就有义务治好他,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猛哥,”云星彤动作挺快的,她站在病房前见我回来递给我几张相片,正是韩宇晔一家三口还有各自的相片,不得不说这姑娘的办事态度比刚见面时强了不少,“照片在这,速写师在来的路上。”
我点头,翻着照片,眯着眼睛看了一番,果然愈发的觉得熟悉。
“你和那孩子的关系怎么样。”我看着韩宇晔儿子的照片,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同情。
“你说他啊,”云星彤扬了扬眉,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还行,不怎么怕我。”
“行,你再去一次,问问那个孩子,”我知道我们一开始都想歪了,这次事件自始至终都没那么复杂,“他知不知道大熊和猴子代表什么。”
云星彤一脸不解,“大熊和猴子?”
“对,就这么问他。”这种负担强加在孩子身上有些太重了,但是没办法,现在他必须要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