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扎营。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跟着他们走了多久,地上的路由最初的沥青路变成一条羊肠小道,我甚至都没有注意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得了,现在只能保持警惕,走一步看一步了。
由于韩宇晔他们几个跑的匆忙,只有大熊背着野营帐篷,加上孙月和我,总共就三顶帐篷。不过倒也够了,韩宇晔夫妇住一个,大熊瘦猴一个,我倒很是自在可以享受单人间。
受了惊吓淋了雨,再加上爬了这么长时间的山路,每个人都是疲惫不堪,支好帐篷没人再说什么,都钻进各自的窝里。
我缩在帐篷的中间,听着雨水击打在防水布上的声音,心里满满升腾起了一丝不安。抓过登山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里面有简易睡袋,夹着书签的书,拆了封的扑克牌,一个狼眼手电,几包压缩饼干和一大桶水,还有一个简易煮锅和几袋泡面。东西挺全,有这些在这种环境里活个两三天确实不成问题,但是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之前瘦猴的手机早就被他要了回去,要不我还能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收到那个断头女人的声音。
我脱掉湿漉漉黏在身上的衣服,还好这登山包里还准备了一套袖衣,倒也不至于让我光着屁股出现在别人的梦里。
我换上了衣服,这回舒服了不少但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拉开帐篷上的拉锁,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看这天气大概是傍晚,天上的云已经散了,幽幽的月亮挂在路边。周边的几个帐篷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没错,这太诡异了,我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