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一条很普通的街道,在刺目的阳光下显得很是温暖,当然这只是我第一眼的感觉。细品之下,整条街道空荡无比,除了我面前几人,别说人影鬼影了,连个鸟鸣声都听不到。
“上车。”韩宇晔指着一边的车,我提着狂跳的心打开车门。
车里面还坐着三个人,他们见了我都打着招呼,“你是不是又睡过头了啊,说好这个时间的。”
“还好,昨天有些累。”我应付着,挤进了后座。
“我就说昨天晚上别折腾的太晚,”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壮汉笑着,眼神怪怪的,仿佛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大熊,说什么呢。”前座里一个女人掰着后视镜摸着防晒霜,“打牌输了钱还输嘴是不是。”这伙计叫大熊,还真是人如其名。
这个说话的女人我知道是谁,我在病历上见过此人的照片,正是已死的孙月,“今天天气正好,好久没这么舒坦的出来玩了。”
“月姐,咱们要在山上待多长时间。”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在壮汉大熊的另一边。
“我不是说过吗,三天时间,正好趁着放假。”孙月回应着,“猴子你东西带全了吧,别像上次一样。”这家伙还真叫猴子。
“肯定的放心。”瘦猴拍拍胸前的包,“都准备妥当着呢。”
“行了,想啥呢,”孙月推了一把驾驶位的韩宇晔,“开车啊。”
韩宇晔没说什么,汽车发动了,带着车上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气氛驶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