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果断的表示自己抽不开身,让周佳来给我们送行,无论我如何推辞他都执意如此,“饭吃不成那总得送送来客吧,要不人家得把我老周想成什么样子,”这是他说的话,我也不好再反驳。
不大一会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旅馆前,周佳从驾驶位上下来,“几位,久等了。”说着就要上手帮我们拿行李。
“别了,周医生,不用这么客气,”我随便的把行李塞进后备箱,“那个刘素雅怎么样了。”
“精神分裂,”周佳拿过小齐的行李码进后备箱,“情况已经蛮严重了,看情况有段时间了,按理说这个何跃文应该能察觉到异常,当初要是送来就医就没这么多的事情了。”
她这么一提醒,我才记起在何跃文的梦里,我曾听到扬声器里传出过他的声音,“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爱你。”
“猛哥,想什么呢,”小齐在车上喊了我一把我才反应过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上了车。
“没事,想起一些经过。”我吸着鼻子,顶着凛冽的寒风缩进了车里。
“几点的动车。”周佳踩下油门,嘴里飘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还有一个钟头,来得及。”
“苏组长,有句话我知道我不当讲,”周佳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大拇指搓着方向盘,“这个连接器对你的精神照成了不小的负担,我不建议你在一天内多次接入。”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劳烦周医生担心了,我心里有数的。”
周佳望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她的眼神我有些看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