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挂了电话,“马上来,苏组长你先坐着吧。”
“周医生你是怎么看这些病人的,”我又坐回了昨天我坐过的椅子上。
周佳望了我一眼,把何跃文的评估报告放回了抽屉里,“很多人对精神病人都有一种成见,觉得那就是疯子。但其实有的时候他们的想法都是很奇特的,必须要试着去了解,和别的外伤内伤不一样,这种精神方面的问题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治愈的。”
“这样啊,”我望了一眼手表,“那你们觉得靠那些什么CT啊,验血啊,能查得出来吗。”
周佳听了这话终于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嘿,我就是问问。”我笑着回答,正巧周院长赶了过来,“苏组长,昨天的事情多有抱歉,大家也都是担心你身体撑不住,毕竟这次不比之前。”
“我明白,劳烦周院长费心了。”我站起身应承着。
“你说你有办法了,”周院长拿过一个凳子,示意我也坐下,“什么办法。”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坐回了椅子里,“精神出了问题的不是这个何跃文,而是他身边的别的人。”
父女俩面面相觑,“苏组长,你可别开玩笑啊,我们这可都是经过检查的,这个何跃文真真正正的患有精神疾病,”周院长急忙说道。我知道他在怕什么,这间医院里任何病人都可以出现诊断出错,但唯独这个何跃文不可以。
“我没开玩笑,这个何跃文确实精神方面有问题,”我抓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但是这次沉幻症的事件里,出现问题的不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