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灭了,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女人身后不远处,身上稀稀拉拉的流淌着什么,与此同时一种“啪嗒”的声音不断地传入毛实的耳朵。
女人“呜呜”的哭着,缓缓地转过头,那个毫无生气的眼神让这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拔腿就跑。回到工棚什么也不敢说,钻进被窝里直到昨天才醒过来。
啥意思?还真的闹鬼啊。我和看着云星彤,她也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不对,我感觉到了什么,“阿昆的死,你说是因为手脚架的松动?”我拉下他蒙着脸的薄被,“真的假的啊。”
他明显抖了一下,“这是真的,我们平时关系算不错,那种事我干不来的。”毛实的一张脸比哭都难看。
“你妻子她,都知道对吧。”我回想起刚才女人的怪异,“是她教你这么说的。”
毛实没有说话。
“行,”我站起身把凳子放到一边,“情况我都了解了,多休息。”
“别,医生,”毛实突然抓住我的手,满脸的惊恐,“阿昆真的是他失足掉进去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工钱。”
我推开他的手,“我知道了。”说完也不管他,带着云星彤走出病房。
“猛哥,我觉得……”云星彤理着鬓间的短发。
“别你觉得,”我点上一支烟,“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光凭你我是断不清的,有很多事情用对错是衡量不了的,而我们作为一个旁观者更做不得什么,报告知道怎么写吧。”
云星彤沉默了好久才点头。
“猛哥,”方智明把人拉到了楼梯口处,要不刚才毛实的叫声女人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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