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望着手里的东西突然觉得有些可笑,空桶被我扔到一边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地上这摊蜡烛烧的有段时间了,底部全部都融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意思,算是毛实对阿昆的一种愧疚?照当前来看似乎只有这样才说的通。如果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此前经历过的不都是阿昆的经历吗,被泥水淹没,灌进自己的口鼻里,然后陪着这些冰冷的流体一起被搅碎。
那女人也就有了身份了。根据毛实的妻子所说,阿昆的爱人来到了建筑工地大闹一通,那肯定不会放过和阿昆一起作业的毛实。扭曲的脸应该就是对当时女人的不可理喻的一种看法,这一切也都是顺理成章。
地上的蜡烛突然无风自灭,“救救我。”一个相当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起,我本能的反应是闪到一边,刚才看得清楚这里并没有人啊。现在没了蜡烛的照明突然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
肯定有什么东西来了,“毛实,”我大喊着,“我是来帮你的。”
没有回应。我伸出手在周边摸索着,谁知脚下一步踏空,栽了下去。很多影视剧或者小说里有一种离谱的操作,人在坠落的时候还能伸出手抓住什么东西,其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没有经过锻炼的话,人的手指基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更何况还有一股下坠的势能。
不用想,这肯定是在复刻阿昆刚刚失足的时候。这可真是够要命的,就在我平摊双手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身体猛个一僵,一股力道在我的脖颈处拉住了我的衣服。
“手给我!”黑暗中我听得一声,急忙向上伸出手,一股巨力捏住了我的手掌,同时一阵相当强烈的刺痛自那只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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