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框架上,一脸无畏手里握着点焊机的工人。
“后来这个阿昆是怎么处理的。”我点上一支烟。
“停了几天工,老板给阿昆的家属赔了一点钱就没了,阿昆的婆姨来了发了一阵疯,也没起什么作用。”女人也直摇头,“都是打过合同的,出了什么事故也都是按合同走。”
这点我清楚,说是合同,其实更像是生死状。这样的工程不会因为死个人就停了,就像现在毛实睡在这里,而这个女人作为她的妻子却仍然要在工地和医院之间奔波。
“那这三四天,就是那个阿昆出事之后的时间里,你先生有过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听女人的意思,应该就是这场事故导致毛实出现沉幻症的症状。
女人嗫嚅了一番,“毛实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还有别的?我不动声色的望着她。
“自从阿昆出了事,工地上就一直不太平。”女人的话让我很是意外,我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其他的关于毛实沉睡的诱因,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说真的,这种不靠谱的东西我是从来都不信的,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信仰和这东西都是相悖的。想来也只是建筑工地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故,然后工人们心里紧张,有一个人看差了眼听错了声,误以为出现了这档子事,然后以讹传讹,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行,关于你丈夫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窗外的炙热给我带了一丝烦躁,“之后我们会对毛实进行沉幻症治疗,你同意对吧。”
“同意同意,”女人连忙答应,“医生你救救他吧。”
我点头,“明天,治疗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到时候你工作先放一放,你也要来医院。”
“行,只要能救回毛实怎么样都行,都听你的。”女人答应下来。
接下来我就没什么可做的了,除了李胖子一直在捣鼓连接器,老裴也跟着忙里忙外的,有的零件需要加工,他又带着这些东西满晋川的跑,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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