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都有很多的事物说不清道不明,我现在知道刘鑫的父亲可能是一个点,但要硬这么算的话那我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朋友之间的关系,事业上的进展,都有可能变成一个人心心念的事物。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这几个年轻人又一次来到医院。我不喜欢胡思乱想踌躇不前,心理准备做的已经够多了,再考虑下去也只是徒增负担罢了。
我贴好电极片,把连接器罩在头上,躺在硬的有些硌背的床上,深吸一口气,“小齐,准备连接。”
“计时三十分钟,”我听见她敲着键盘,“准备完成,开始连接。”
一阵白光刺的我睁不开眼,包括那震耳欲聋的噪音,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有些习惯了,但这回完事高低要跟那个姓姚的请个假,李胖子不把这玩意搞好我就罢工。
我盯着昏昏胀胀的脑袋习惯性的摸索了一番身体,没少什么部件。我坐起来,眨着发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我坐在床上,这是一间卧室,墙壁是粉红色的,四处或摆着或挂着一些毛绒挂件,书架上也塞着几个小号的毛绒玩具,旁边摆着一架巨大的落地镜,这看起来像是一间女孩子的闺房。
闺房?我再次摸索身上,没少什么东西也没多什么东西。我长出一口气,可别玩这一出啊,老大的人了可受不了这个。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大了,旁边的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别折腾了,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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