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筷子啊,”院长夫人也招呼着,“怎么一个个的干坐着。”
李胖子率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到自己面前的碗里。有了他的带头,这几个人才陆陆续续的伸出了筷子。而我则被安置在富哥和徐院长之间,跟我聊着要不是连接器的技术问题,要不就是学校时的家长里短,搅得我是阵阵头疼。
“不好意思,上个卫生间。”也就二十分钟左右,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找个理由除了包房,钻进拐角的卫生间里,掏出烟火点了一支。
在缭绕的烟里我捏着鼻梁,说实话我没想到在这能遇到熟人,我想过我们能再聚到一起的场景,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摆什么龙门阵呢,”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嘴里也叼着一支烟。
我吸了吸鼻子,掏出火给他点燃。“你怎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啊。”
“我说什么啊,”富哥吐着烟圈,“你还和上学的时候一个德行,高不高兴都刻在脸上呢,跟谁欠你二五八万似的。”
“你可别损我,”我掐灭手里的烟,走进里面的便池解开腰带,“要不是你在这我还管这个徐院长是什么货。”
富哥满脸鄙夷,“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办这个局。”
“我又不傻,”我仰起头望着棚顶的灯,“还不是为了那些面儿上的东西。只要我带着连接器来治好了这里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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