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
“不是说这个是沉幻症的一种表现吗,”云星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望着我们。
“对,这不冲突。”方智明推着眼镜,“我有个想法猛哥你看成不成立,”他咬着拇指,我没少见他做这种动作,“如果说这种东西的介入并不是从外部,而是从内部呢。”
车厢里没人再说话。
方智明的意思是,这种黑色的沾到肢体上的物质并不是他们见到过,听别人说过或者触摸过,这是他所说的外部介入,也就是通过五感了解的。至于内部介入,比如说是这些人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这玩意,或者说是直接从梦里生成的。
“那不还是一样,”云星彤把头转了回去,“类似于病毒一样的。”
我头有点痛,把一旁的车窗降了下来,肆意的风吹拂在我的脸上,这才让我舒服点。这么光猜是没用的,感觉好像总有什么关键点没有抓住。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是一条好友请求,头像是一个挺骚气的鸭子,备注是姚海。看来是那个自称姚哥的上级,我抓着脑门点了接受。
他先是发了一个亮着大门牙的表情,然后是一长串的文字,我看了几眼,是下一个患者的病历。好家伙,这属实把我整不会了,在电话里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属于那种十米之内生人勿进的类型的,没想到还会玩这出,这反差感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