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他的梦境,也对治疗他的沉幻症有帮助。”
“那时我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家开白店我家开医馆,也算是有点熟络。饥荒那年的前几个月,我老家那里的镇上来了一家唱高腔的戏班,我和老陶去听过几次,后来他接触上了戏班里的一个小花,我记得是叫做凤娘。”
赵院长又讲了很多那时候的事情,那些我们完全没有经历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已经和陶志远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但没有人打断他。那是一个时代的记忆,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变成了过去,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又带着怎样的感情把那段故事埋在心里。
“对不起,”晚上,我们整个研发小组都挤在一间旅馆里,人刚到齐云星彤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这次的病历资料是我收集整理的,但我忽略了一些细节。”她指的是后来赵院长讲的,按她的想法这算是她的失职。
“嗯,下次注意点。”金科长应了一声,看上去他对云星彤的第一次工作不太满意,毕竟之前都是金科长自己做这种事的,而且这小姑娘又是专门做这个的。
“星彤你太见外了,”小齐贴着面膜,整个人跟个幽灵一样坐在我旁边,“这些根本不算事,别往心里去,对吧猛哥。”
这妮子平时看上去挺傻的现在知道拉上我,“嗯,毕竟第一次,又没出什么情况,”我被夹在中间只能说着模棱两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