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金科长转过身,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危,况且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便简单的把我在梦里经历过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很多恐怖的经历。
“这听起来更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揉在了一起,”方智明一眼就看清了关键,“戏台和唱戏的纸人是一个世界,坠崖是另一个世界。”
他说的有道理,这也更说明了一点,这个戏子在陶志远的心里肯定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
“诶,照这么想的话,你说坟前放着的簪子,而这个簪子又是那个唱戏的纸人的,那就说明那个被掘到一半的墓应该就是葬着的那个戏子,但是这么一看其实是有冲突的。”
我和方智明对视一眼,“快说,卖什么关子。”
“苏哥你在坠崖之前就已经经历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了,”云星彤理了理鬓间的短发,“从被掘开一半的墓到戏台,这就是两个世界。”
一瞬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古镇和后山应该是这个陶志远北迁后居住过的地方,镇子是明显的北方风格,病历上记载棺材铺是开在他老家的,也就是北迁之前的事物,我没经历过那动荡的年代,但我也能猜得到,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还会有什么钱财在这镇里开上一间棺材铺,那时候正闹饥荒,能填的饱肚子都基本上不可能。
至于戏台,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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