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位置。
国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有迷信,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扎在骨子里,谁都舍弃不了,我也不例外。在我眼里,这比任何我能想象到的可怖事物都要可怕。
“多有得罪,无意冒犯。”我双手合十做了个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连忙把棺材盖推上。好在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我抬起有些发软的脚,走向后堂。
后堂的空间并不大,这里堆放着竹条白纸之类的料材,这些都是用来粘灯笼的,只不过现在已经因为环境潮湿而胡成一坨长满霉斑。墙上没有一处能看出原本的外貌,全部都长满了绿毛,有的上面还挂着粘液。
我觉得有些恶心,便拔腿出了后堂。后堂之外是一处院落,空间并不大,只有几间低矮的草屋,和棺材铺的门脸相比有些违和。地上有些杂草,不过并未像之前的庭院里那样旺盛,这里的都已枯黄。
我双手抱着胸前搓了搓胳膊,这里不知为何比之前还要冷。缓步走到其中一间门前,这扇门半掩着,上面还有着一些古怪的涂鸦,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刻上去的。我推开门,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一截土炕,已经有一半塌了,墙上贴着福字,不过整个字是反的,红面朝的墙面被粘上。这应该是一种很传统的说法,自古红白相冲,即使现在也有这讲究,所以红白不能相见。
我的目光移向别处,角落里堆着几个箱子,一个箱子是大开着的,里面装着衣服,全部都露着窟窿沾满了白色霉斑,带着一股难以诉说的气息传到我的鼻腔里。我扇扇空气,退了出去。
我走向旁边,这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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