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没有人会用这种东西了。我拂去上面的纸灰,样子还算精美,簪子根部雕着一个凤头,还有一束零零散散乱丢当的挂穗。
作为一个直男,我也只能看出来这么多。至于地上的火盆和未折好的纸船,看起来刚刚应该是有人在这里才对,会不会是陶志远就不得而知了。
我收起了簪子,又细细的搜寻一遍再无别的收获,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我看看棺木里漏出来的半块白绸,算了算了,这种事正常人都做不来。
我看着山的那边,被一片黑色笼罩,想来肯定是已经到了尽头了,剩下的还得是那个小镇里,陶志远应该就在镇里的某处。
顺着原路下了山,又回到了镇子里。望着眼前一个挨着一个的土屋心里有些烦,也没办法推开面前的门。
这次门没有锁,而且伴随着我推门的力道,木门轰然倒塌。“啧啧,勿怪勿怪,”我嘴里念叨着踏进了院子,这里比之前的那个大了不少,杂草丛生,在角落里有着一间柴房,房门紧闭不过没有什么用处,有一侧墙已经塌陷露出了里面大半的模样,墙上挂着斧头锯子和锄头之类的工具。
我趟着长到半腰高的杂草,绕过面前的磨盘,站到门户大开的房子前,看向里面。
屋里一片漆黑,涌动的黑雾四处翻腾,如果我刚才贸然进入的话肯定就沉没到混沌之中了,虽说我确实挺想知道哪里有什么。
没办法了,找特点吧,我退到街上漫步走着。这里的房子这么多,我要是挨个找明显是不切实际的,但这里面肯定有一些特别的房子,这是陶志远的梦境,也是他的记忆,他印象深刻的地方肯定特点相当明显,比如说他住过的地方,或者……,我站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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