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出一个山崖或者山涧,但要说噩梦的话我确实想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而且这还是一个暮暮垂矣的老人,他能做什么样的噩梦,不会像你之前连接的那些梦境一样,什么活死人,人格化的家具,我觉得这次的梦应该更久远一点。”
我品着方智明的话,他说的很有道理,以陶志远的身份和成长环境,他的梦应该朴素很多。
“我觉得你们的切入点还是太片面了,”云星彤这时候发话了,她拿出一块茶点倚靠在一边的桌子上,“能构成噩梦不止你说的那个,他北迁的时候经历过什么事情,居于沄阿又经历了什么,应该远不止我们能想到的。”
我和方智明对视了一眼,我能看出他也是一脸的惊奇。
“你了解脑内精神学?”我有些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她的作用就是联系一下当地的机关部门查查资料罢了。
谁知她否认了,“没有,就是对心理学了解一点,我在警队做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师。”
“警队?”我咂舌,“你是心理辅导师?”
“对啊,”我这么问明显有些对人不太尊敬,不过她并不在意,“放心,证件齐全的。”
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去做资料收集,而且看上去这么英气,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那你是哪的人啊。”
“本地人啊,”她咬了一口茶点,“这可是本地的特色,你们怎么都不吃。”
我现在哪有心思去吃,“你还有什么想法,”我追问着。
“我也就能想到这些,”云星彤理了理额头垂下的头发,“心理学需要和对方交谈,去深入了解对方才行,那纸面上的东西其实用处并不大。”
她说的没错,病例中能看到的也就那么多,到了梦里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准,说到底是关于饥荒和北迁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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