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应该没那么麻烦,”我把我在梦里的所见所闻包括我的猜想全部告知了他们,“他在梦里把所有人都比做家具或者说是物体。”
“那钢琴就是他本身咯,”小齐歪着脑袋,“本身暴露在外就说明了他和别人的区别。”
“对,”她说的和我想的一样,“心理学上有一种自我型人格,在这种人的眼里世界上只有两类人,自己和他人。这种人总是认为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无论是突出还是什么别的,更倾向于一种自恋的表现。”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样的心理,只不过没那么严重罢了。
“那画板就是他的大儿子对吧,”金科长挠着眉间,“画板上的画就是他们一家,他能想象出分开的身体和头颅,还用你断掉的手指作画……”
“咦——”小齐缩了缩,“快别说了,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金科长没有管小齐继续说着,“那说明这个大儿子在他的印象里并不好,无论是从画的质量和内容上来看,他都不看好这个大儿子。”
“不对,”方智明咬着大拇指,“不光是他的大儿子,刚才还说起他的人格问题,他是不看好任何人。”
我点头,“小方说的对,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个样。”
“那,”李胖子探出个头,“猛哥你要怎么把他带回来。”
对,这才是关键,现在想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对钢琴说这是梦它能理解吗,还是我得弹上一首D大调。之前带回王斌纯属意外,我都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到了董至这里我也没什么办法。
“要不我跟上级说,这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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