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我和方智明帮他把机器搬到床旁边,“胖子,这次完事之后想办法把连接器改进一下,这东西坨太大了。”
“哦,好。”胖子应了下来,“我也早看这东西不顺眼了。”
“两个月的时间,还有过什么别的怪异表现吗。”金科长还在与女人交谈。
女人摇头,“我去找人给你们搬几个凳子。”说罢她也没管我们,自己出了房间。
“这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小齐打开机器,手指噼里啪啦敲在键盘上,但这并不影响她吐槽,“她看自己的老公就像看外人一样。”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小齐能发觉我们当然也都感觉到了,“可能是时间太长,已经习惯了。”方智明盯着床上的董至,他比起报告上照片的样子已经瘦弱了不少,脸色发白,皮肤开裂,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和呼吸器上的进出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很快一个保姆一样的中年妇女搬来了两个凳子,“这么多人啊,那我再去搬两个。”妇女带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转身就要走。
“哎,不用了。”金科长叫住她,“你是这里的保姆对吧。”
“对,我在这个家呆了三年嘞,娃娃都是我带大的。”保姆回答。
“那董先生得病那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金科长一看这边能撬开嘴,干脆也不管我们,问起了妇女的经过。
妇女眨着眼想了想,“我不太清楚,那天董先生参加一个酒席回来挺晚的,大概是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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