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记得最开始这个梦里,所有人都保持着自身的习惯,上班工作,下班回家,即便自己都没有意识还是保持着这样的习惯,那我面前的女人也肯定也有这样的特质,那个手表就可以说明问题。
我伸起完好的脚踹开女人,然后想要掏出那只口红。我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两只手好像是棒槌一样在身上乱鼓捣一通,好歹是把那只口红折腾了出来。
果不其然女人和我想的一样,见到口红之后,注意力立刻从我的腿上转移到这玩意上。我一脚蹬开口红,女人急忙去捡。
终于暂时解脱了,我根本不确定王斌梦里的规则,有没有感染一说或者是其他的病症,当务之急的情况下就是趁我还有时间尽我所能的寻找问题的答案。我低头看着被捆着的严严实实的双手,心一狠,凑到嘴边用牙齿撕咬着保鲜膜。这东西看上去裹得结实,但只要断掉一层就可以一圈一圈的解开。
快啊,我看着女人蹲在角落里把玩着口红,嘴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松懈。女人现在只是对口红的兴趣大一些,如果一会饿了肚子,估计又会来找我的麻烦。光用牙齿咬断保鲜膜属实是一件难事,可即使这样,在崩掉两颗门牙之后,终于算是勉强咬断了最外的一层。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我没时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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