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鞋也不知所踪,一只胳膊怪异的扭到身后,像是学前儿童对着玩具的随意之作,根据我的目视判断至少断了两截。
她现在明显已经站不起来了,但还是伸着那只相比之下还算完好的手扣着地面向前爬着,整个指尖血肉模糊。
这么看来是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铃声,我猜这个王斌平时有个习惯,午休之后的上班时间设定了一个手机铃声,只要铃声响起就工作。
远处的女职员还在奋力的爬着,我不了解是什么样的动力能支撑她即使身体都这样了还在努力着。我从她身边经过,她对我没有丝毫想法。
我没有管她,这只是梦而已,他们只是按照着王斌的意识去行动,要停止这一切的话还是要先找到他。
顺着楼梯下了楼,尽量无视掉那些糊在墙上的鲜红和散落在地上的斑驳。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学校里看见人脑的时候,我一天没吃东西。
“习惯就好。”那时候教授和我说的,这几个字风轻云淡,但我花了好长时间都没有适应,最后只能转头去研究神经学。
出了写字楼,整个街道上空荡荡的,刚才游荡的那些身影全都消失不见了,看来都是受到了铃声的影响,或许这应该是王斌的病情突破口。街道上散落着各种杂物,报纸书本,空掉的饮料瓶,破碎的衣服,以及其他一些乱糟糟的东西。
这下倒好,我属实没想到王斌的梦里会是这幅场景,宛如人间炼狱一般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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