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依旧淡定的双手合十,潜心向佛。
唔,我啥都没看见,真的。
摸到玄慈的厢房,叶十洲大大咧咧的一脚踹开大门,玄苦小朋友愤怒了。
“空纯!你三天两头的跑来骚扰师兄,是何居心!?”
“……”一进门就受到如此大的罪名指责,叶十洲愣住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玄慈呢?”
玄苦怒气冲冲的道,“你有完没完?!每次都半夜过来骚扰师兄!还拿着讨论佛法的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都在干什么!”
叶十洲的耳朵自动过滤了玄苦的指责,他了然道,“哦,你兄控!”
玄苦的表情更扭曲了,“什么胡说八道的?什么兄控?”
……叶十洲才想起来,玄苦孩子不知道兄控的意思。
这里要说一下,玄慈出家后已经三十上下了,而玄苦今年才刚二十,要说还比叶十洲小几岁,作为一个自小在少林寺长大,武功尚未大成还未进行过什么游历的小和尚,玄苦对于三十而立的玄慈能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名声而感到钦佩与敬服。
两人合住一间屋子,刚开始灵觉方丈是希望玄苦帮助玄慈适应少林寺生活的,不过后来发现玄苦在玄慈的照应下更加成熟,索性就没让玄慈再搬走,这样一来玄慈就像玄苦的大哥哥一样。
对于天天二半夜骚扰人没办法好好睡觉的空纯,也就是叶十洲,玄苦相当厌烦。
叶十洲对玄苦的想法一点都不知道,但这不代表他看不出玄苦对玄慈的孺慕之情,所以他索性火上浇油道,“哦,不知道就算了,不过听说你们昨天捡了一个弃婴?啧,估计玄慈师兄去看弃婴了吧,看来我找错地方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离开前还留给玄苦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去休息吧,估计今晚玄慈暂时没空。”
说完他打个哈哈就跑了,独留下愤怒郁闷的玄苦在屋子里坐禅……好吧,坐了一晚上还是没看到亲爱的师兄回来,他出离的爆发了。
这个爆发,就体现在了叶十洲再一次过来找玄慈时,他那堪称小人行径的跟踪行为……
叶十洲和玄苦的友好度不高,没组队的接过就是他没发现玄苦在后面跟着,玄慈虽然发现了,不过他以为师弟心里好奇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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