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母还给了柳湘莲一对荷包里面装着金的和合如意。柳湘莲立刻拿上来姑妈拿出来的,他父母留下来的一对金凤钗算是彩礼之外的信物。
迎春是贾赦的女儿,凤姐自然是帮衬着说了好些好话,贾母叫贾琏:“我们说话你们坐着总不自在,琏二带着你妹夫出去见大老爷。”贾琏答应一声,柳湘莲站起来告辞了就出去了。
谁知刚出去一会,外面似乎有些吵嚷的声音,贾母虽然上年纪可是耳朵不聋问道:“外面怎么了,新姑爷来倒是没规矩了。”甄氏和凤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要出去看。谁知一个小丫头进来说:“尤大奶奶的妹子在外面拉着新姑爷发疯呢!”
原来贾珍回去只是对着三姐敷衍,还不准下人在三姐跟前说柳湘莲和迎春订婚的消息,他只骗三姐说,柳湘莲不在京城等着他回来了再说。三姐可不是二姐,性子软弱,她对着下人们小恩小惠,很快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听着今天柳湘莲来见贾母,她就憋着来那一场,大家没脸。
正巧那天贾珍父子不在家,尤氏也来了这边,三姐在府里做什么也没敢说,她从东边出来说家里有事找尤氏,荣府那边的门上婆子见着三姐这样说也就叫她进去了。三姐把跟着的丫头们甩开,急火火的跑进来正巧遇见贾琏带着柳湘莲从贾母那里出来嫩。见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三姐顾不上什么,跑上去大哭大闹,嘴里说着柳湘莲被贾家和薛家给骗了,贾家乌糟糟一团烂兮兮的,他们家的姑娘也不是好的。
贾琏顿时黑了脸,他跟着贾珍走得近,对着尤氏姐妹的事情早有耳闻,前几天贾蓉还说把二姐给自己做外室,但是远近亲疏,尤氏姐妹的德行他还是知道的。贾琏气的浑身哆嗦立刻喝命婆子们:“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那里抛出来的疯婆子?你们还不打出去!”那些婆子一起上前,但是碍着三姐的身份也不敢真的动手,只是隔着她不叫她上前。
见着贾琏不向着自己,三姐大骂贾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我姐姐做外室,你害怕家里的老婆……”
三姐的话一出来,贾琏脸都白了,正巧凤姐出来,一字不落的全进了凤姐和平儿的耳朵里面。如今凤姐也不会做出来太狠毒的事情,倒是平儿,因为做了姨娘,虽然是对着凤姐忠心耿耿的,可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倒是看贾琏越发的紧了。凤姐听着贾琏瞒着自己养外室,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平儿恨得赶紧扶着凤姐,对着婆子们说:“你们都是摆设不成,今天是什么日子,容得一个疯子在这里胡吣。狠狠地打出去!”
凤姐这个时候缓和过来,厉声对着婆子丫头们呵斥:“你们动手只管打,打死人我担着!”正说着尤氏出来,她已经对着尤氏姐妹恨之入骨了,本来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尤氏姐妹不过是她后妈带来的拖油瓶,她们母女三个依靠着她生活还要和贾珍不清楚。尤氏畏惧贾珍,也没娘家撑腰,只能忍着。今天三姐豁出来大闹,尤氏猜度着贾珍也不会管了,因此对着跟来的人说:“你们先拿着石子把她的嘴堵上,凤丫头别生气,她自己害了疯病,叫你们看笑话了。”
有了凤姐和尤氏的话,这些婆子们立刻上前狠狠地把尤三姐压在地上,一个婆子从花圃里面抓过来一把土结结实实的塞进了三姐的嘴里,剩下的人一起拳脚相加。三姐在贾珍那里娇惯习惯了,那里禁得起婆子们的拳脚,很快的就两眼翻白,只剩下出气没了进气了。
贾琏虽然生气,只是碍着柳湘莲在场,对着他抱拳说:“妹夫真的对不住,她是东边府里珍大嫂子的妹子,一向是脑子里面有些毛病的。今天大嫂子过来,那边想是下人偷懒,叫她跑出来了。你别放在心上。”柳湘莲刚才听见三姐的话有些心里疑惑,但是一听这三姐的身份,柳湘莲立刻不在怀疑了。东边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对于三姐的行为,柳湘莲只剩下不耻了。
“谁家摊上这样的病人都是无奈。这没什么,我们还是去给大老爷请安去!”说着柳湘莲和贾琏看也不看三姐自去了。
宝钗听着薛姨妈说的那天的事情,“那个三姐可不是疯魔了,依着她的做派,她对着柳湘莲是有了心思的。只是这样一闹,二姐姐是受委屈了。她没事么?是不是琏二哥哥真的要娶尤二姐做外室,若是真的这样,凤姐姐真是可怜了。”虽然对上辈子借刀杀人,凤姐整死了尤二姐有认同,但是不管是做宝姑娘还是做水瑛的媳妇,她都对不喜欢不认同尤氏姐妹。
“什么心思,也不过是奔淫不才,叫人不耻罢了。若是她没来闹,没准琏二能悄悄地把尤二姐纳了做外室,现在只怕凤姐愿意,琏二也不会要了。”薛姨妈对着宝钗说:“男人虽然贪新鲜,但是把粉头拉进家的,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便是没读过书的浑人罢了。东边珍大嫂子两个妹子我当初看着就不好,如今把脸都丢到这边,怕是她们再标致也没用了。”
的确贾珍不是花痴,他不会任由着尤三姐给自己脸上抹黑,在宁国府里面,尤氏姐妹的好日子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尤氏姐妹有苦衷的话,她们就是贪图享受,什么下场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