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听着水瑛看来了,顿时站起来:“好个安郡王,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在宫里欺负我妹妹,心在还敢上门来坏我妹妹的好事!妈妈且坐着,我就去会会他,那个混账行子要是敢说什么叫妹妹做侧室的话,我把他的牙敲下来!”说着薛蟠瞪着眼睛就要出去。
薛姨妈见着儿子犯了牛脾气,慌得上前拉着儿子:“你个孽障,人家是谁。他的老子便是忠顺王,你跟着谁犯脾气啊!那样的人岂能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惹得起的?你若是得罪了那样的人,咱们家一家子就算是到头了。你坐下来,不要出去惹事了。”薛姨妈急的都哭了。儿子的脾气她很清楚,薛蟠最是护短的,而且脾气上来天王老子也管不住,真的和水瑛有冲撞薛家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薛蟠无奈的嗨一声,坐下来愤愤的说:“那要怎么办?就任由着人家欺负咱们不成?”
“你这个性子太急躁了,我想着安郡王来也不是要说明的,咱们家把态度表明了,他也该知难而退了。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谁也不能胡来的。”薛姨妈到底是年纪大,经历的事情多。
薛蟠和母亲商量着,要去和水瑛表达薛家的意思,看着儿子离开,薛姨妈焦灼的等着薛蟠传来的消息。她一边担心薛蟠的脾气惹是生非,一边担心着水瑛强横无礼。在焦虑的等待里面,薛姨妈完全坐不住,来来回回的走着。
水瑛一早上知道了太后赏赐给宝钗茶叶,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昨天晚上太后和他说了很多。身为皇室子孙,水瑛对着皇家的婚姻标准很清楚,正妻的位子不是能轻易许给人的,而且正妻出身也很重要。当然另一半的人品长相和才学性格什么的也是要考察的。皇家是整个天下的主人,他们的子孙们娶媳妇自然要最好的。只是这个最好的,面子上看起来光鲜无比,其实有的时候最好的并不是最合适的,也不是最喜欢的。
站在薛家的铺子里面,掌柜的带着一群小伙计们正在殷勤的伺候着,京城里面有名的洋货铺子是少不了权贵们的光临的,因此掌柜的并没有战战兢兢,谨慎仔细的过分了。他是薛家的老人了,从自己的祖父开始就在薛家的铺子里面做掌柜的。齐掌柜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水瑛,暗想着这位安郡王怎么不像个买东西的样子?他拿捏着分寸,笑呵呵的上前给水瑛倒茶:“小店今天蓬荜生辉,安郡王大驾光临是想看看什么?现在京城最流行的是西洋来的金表,这样的东西在别人是稀罕物,在爷看来也不算什么。只是小店有些新鲜的样子,拿来请王爷看看。”说着掌柜的一挥手,两个小伙计端着盘子上前,里面放着好些新鲜款式的金表。
水瑛随意的看看,忽然一块小巧的金表吸引了水瑛的眼光,那个是小小的一块,比别的都小些,上面是玫瑰金,完全是个玫瑰花的样子,上面掐丝点翠,镶嵌,远看着就是一朵金灿灿的金色玫瑰花,上面宝石镶嵌出来的露珠和叶子。
这个给宝钗她该高兴地,水瑛想着伸手拿过来把玩着,掌柜的见着水瑛的动作,在一边说:“这个是西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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