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对着宝钗的话却是不信:“你虽然比你哥哥懂事些,只是外面的事情你那里知道呢?”虽然这样说,但是依旧叫宝钗说出来听听。宝钗笑着对母亲说:“我虽然是个女孩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但是只一样,哥哥的心思人品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清楚。哥哥虽然是任性霸道些,可是在妈妈面前还是孝顺的对着我也是心疼的。一般在外面他看见了些什么不平的,也会回来气呼呼的嘀咕一会。因此妈妈放心哥哥绝对不会是个奸猾刁钻的人。”薛姨妈听着女儿的话,想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也是,你哥哥是个莽撞的性子从小就是没什么心眼子的。只是他的脾气也不好,这些先生们说的他也不听。”
想着儿子的前程,薛姨妈忧心的叹息着:“若是我在还能护着他,若是家里没了长辈护着了,蟠儿可是怎么办啊?”宝钗一边给薛姨妈捶背一边缓缓地说:“为今之计不是叫哥哥整天读书,要叫他明白世事艰难。那些先生们一张嘴都是空洞的孔孟之道,虽然是大道理没错的,可是按着哥哥的性子,能静下心来听这些。一会就不耐烦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倒是有趣得很。哥哥哪里能在书房坐着听先生讲课呢?”
“你说的很是,蟠儿的性子如此,我心里清楚他个坐不住的,功名什么的也就是想想罢了。其实还是叫他接着做生意的好。”薛姨妈想想对着宝钗说:“你说的话,我心里大概清楚了。但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性子你能怎么样?打他一顿也不是事,你哥哥如今是家里的独苗了,咱们两个都要靠着他呢,打坏了可是怎么。”薛姨妈为难的看着宝钗,一脸的为难。
见着母亲心思活络了,宝钗缓缓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妈妈说的是什么话,若是真的能挨上一顿打就好了,姨娘家的宝玉也不会费心了。前些天姨娘来信说宝玉被姨父打了一顿,还不是照旧跟着姐妹们一起厮混不肯念书的。哥哥不喜欢那些之乎者也,在纳闷换个法子,正经先生们都是报读诗书斯文人,市井里面的话那里会说呢。不如咱们找个学问也好,对于市井生活也清楚地人来给哥哥当先生。他喜欢听人家说书,就叫他上学的时候也能听说书这样他既能知道了世事艰难,人情百态,也能学习些大道理。”宝钗这些天仔细想了好久,薛蟠不是个念书的人,做生意却是好的。唯一要命的是薛姨妈过分的溺爱,加上被贾家不良子弟们给教唆的更坏了。
若是叫薛蟠明白人□故,能分辨出来谁是真朋友,将来即使薛蟠不能振兴家业,也是个安分守城的人,不管自己是个什么下场,母亲总是有人抚养孝顺的。薛姨妈听着宝钗的话需仔细想了半天,心思动了:“你想得很对,我虽然在文字上不太明白,可是这些年看戏听书的也知道些道理。可是这样的先生那里找啊,难不成真的把说书先生给请来做西席么?那样的话咱们家就成了笑话了。”薛姨妈拉着宝钗的手,感觉自己有这个女儿真是幸运。
“妈妈别着急,我想着是叫家里的人出去打听着,当然是不能请说书先生给哥哥做西席的,最好是那些退休下来的刑名刀笔师爷们。需要找个知根底,没有坏心思的。能够对着哥哥直言不讳,肯教育他的人。”宝钗把自己的想法跟着薛姨妈说了,对着薛蟠她只能做到这里了。将来薛蟠会变成什么样子,宝钗也只能看天意了。
“好,这个主意好。我的儿,多亏了有你,若是没你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可是怎么办啊。”正说着外面的小丫头声音:“大爷回来了。”话音未落,薛蟠一头跑进来,对着宝钗举这个小东西:“妹妹看,这是我淘换来的新鲜玩意给妹妹解闷。”
薛姨妈看着儿子进来,忍不住板着脸对着儿子念经:“你今天做了什么,叫先生气的要走了。你但凡是……”薛姨妈从家里的情况说到了薛蟠未来的生涯规划,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薛蟠最害怕的就是薛姨妈念经,他气哼哼的一跺脚对着薛姨妈翻着白眼:“妈妈真是叫人扫兴,一早上就跟着我说这些陈年的事情。父亲没了,妈妈倒是整天拿着父亲当初的话给我念紧箍咒。也罢了,我反正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不管如何都是没用的了。我反正就是这个样子了。”说着薛蟠一跺脚要离开。
宝钗上前拉着薛蟠说:“哥哥这是怎么了,妈妈一向是喜欢是喜欢翻旧账的。咱们就当这是听古迹罢了。也算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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