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饭盒来往桌上摆。自从被求婚之后,厉落和云开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吃饭了。云开很少吃食堂,两人在休息室里开餐,吃的都是自家带来的饭盒,偶尔是云晴做的,大部分是云开自己下厨。
云开做的菜卖相不错,即使在饭盒里捂上一天,菜也不蔫,绿油油的,蛋花甩得漂亮,小排骨码得整整齐齐还洒了芝麻,每一顿都荤素搭配,绝不含糊。
但厉落吃不惯,她从小跟着厉风混,饥一顿饱一顿的,炸鸡麻辣烫烧烤,什么快吃什么,口重得狠,云开的菜不放蒜不放辣,清蒸白灼不下饭,厉落每次还得装淑女小口小口磨洋工。
云开往她的小碗里夹肉,两人闷头吃饭,云开吃饭时不喜说话,厉落知道,就食不言。风卷残云后,厉落撂下碗筷,打了个饱嗝,说:
“哥,你放心,大钻戒我给放到家里最保险的地方了。在我出生前,我妈给我准备了一套金锁,有个小红布兜,我给放一起了。”
“卧室衣柜上层?”
“你怎么知道?”
“你家就那么大地方。”
“哎呀,不行,你都猜到了,小偷也能猜到,不行不行,你一说我心慌了,那么大一钻戒,丢了怎么办?要不我去银行开个保险柜吧?”
云开见她不吃了,就把她专属的小碗收起来,一起拿到水槽边洗,边洗边说:“我求婚用的,你当遗产呢?”
厉落潇洒地靠在水池旁,观摩着云开洗碗,水流清簇,小碗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转着圈,逐渐恢复洁净,这画面是一种享受,可以看一辈子。
“我知道我知道,求婚的事我记得呢,可谁让我是警察呢?上班不让戴,我总不能天天揣在兜里吧?”
见到了她的真诚,云开点点头,不再追问,扯下毛巾擦擦手,默默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拿出一支笔,走到她面前。
电话响起,是步飞打来的,厉落按了免提,步飞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很兴奋:“快回来!有重要发现!”
云开见厉落要跑,揪住她的领子又给扯了回来,他迅速拿起她的手,在无名指上画了两道线,厉落抬手看了看,眼里充满温暖笑意,边举手边后退着说:“这就挺好!挺好的!”
云开追着她的背影喊:“洗掉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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