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孩子十七八了,力气特别大,还咬了我一口!”
厉落说着,献宝似的撸起袖子,一桌人都站起来齐齐凑过来看,厉落人来疯,手一扬,道:“我趁机掏出手铐,咔咔两下就把人给制服了!”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正是云开。
云开像拿着自己的东西一样仔细瞧着,眉头微微拧起:“破皮了吗?
他干燥温暖的手掌接触到她的皮肤,厉落的胸腔一阵紧张,敛了敛刚才的张扬,乖乖地说:“隔着衣服咬的,我吹牛呢……”
老厉责怪地瞪她一眼:“逮着机会就吹牛!你们队长也是,精神病那么危险的人物,让一个女孩子去抓?”
厉落把袖子放下,不乐意地坐回去,嘟囔道:“女孩子怎么了,天天拿女孩子说事儿!”
云开的小舅帮厉落说话:“我听季队说,落落表现不错,帮警队出了不少的力呢!”
老厉就是那种打压式家长,只要有人夸自己家孩子,他必须得出来打压两句:“她能帮着出什么力?都是些个小聪明。”
厉落如冷水泼头,小脸瞬间垮下来。
众人熄灯吹蜡烛,唱起生日歌,厉落也跟着鼓掌,嘴里却没跟着唱。
亏得云晴人缘好,难得把人凑这么全,一桌子人说说笑笑,长辈开始问起小辈的工作。
厉落的表姐要出国了,年收入可观,云开的堂哥考上了清华的博士,长得还帅,吴雪如相中了云开的小舅在检察院的工作,一直打听,听得是聚精会神。
“哎?老厉,让落落考检察院行啊!起码不危险。”吴雪如说。
老厉点点头,上了心。
厉落不高兴,但又不想扫了云晴的兴,便假笑着说:“我在警队屁股刚坐热乎,就不去别的地方添乱了。”
吴雪如说:“在哪里添乱不是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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