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支教了,支教的老师走了一批又一批,没办法,俺们进村就一条路,一来一回鞋子被贝壳螺蛳割得全是口子,哪个老师愿意留下来?”
“支老师能留下,还不是俺们好酒好肉给留住的?为了能让娃娃受教育,家家户户轮着给支老师送饭,顿顿有肉。”
“支老师稀罕你那点肉?人家是菩萨心肠,舍不得孩子。”
村姑老翁七嘴八舌,把厉落的走访变成了茶话会。
“后来有了希望小学,支老师就去那里了,还当了主任,我们这里都是被爸妈丢在农村的孩子,很可怜,她把自己的儿子都丢在家里,亲自住校照顾这些留守儿童,真没这么好的女人。”
“这世上真有好人呀!就是好人都没有好报!”
厉落问:“支凤霞为什么辞职?”
“她儿子让人给绑架了。”
“这事还得怨那个矿,他们天天炸来炸去,到底能炸出个啥来嘛!”
“你一个女人家懂啥?人家能炸出金子银子,炸出好几十个亿呢!”
厉落问:“炸什么矿?”
“你问他,唉?余满仓!你不是在希望小学干过保安吗?你说!”
“说起这个事我就生气,要不是他们炸矿,我能丢了工作?”
这名叫做余满仓的村民,缓缓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三年前,在支凤霞担任白奇希望小学主任期间,一家公司在村里采矿,炸矿时导致希望小学操场的一处围墙倒塌,一名小学生死亡,另外一名小学生落下终身残疾。
“给砸死了的那个赔了钱,给砸伤的那个,你来的时候看没看见村口那个小瘸子?”
厉落猛地想起那个瘸腿少年,点点头:“看见了。”
余满仓说:“就是他,那是我们村学习最好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
几名妇女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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