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张惨白的脸。
正在大声嚎哭的郝爱佳突然停止了干嚎,她与张芸艳怯怯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愣愣地看着郑小简,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而张芸艳呢?也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郑小简觉得,这是她这些天来扬眉吐气最爽的一天,她不依不饶地说:
“天天骂有意思吗?谁比谁清白用得着自己表白吗?
你们天天骂的人,就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而你们呢?不是标榜自己比天上的雪还纯洁吗?怎么,不敢了?能耐呢?刚才的叫嚣呢?”
郑小简一指张芸艳,说:“你几斤几两就别再闹了,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难道你长大了,你过去在学校的丑事就烟消云散了吗?
你还没结婚,跟我一样,应该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你也不敢去,那说明你确实有问题。”
她又对郝爱佳说:“你嘛,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有个男人再正常不过,天天自以为是,好像你纯洁了,全天下的女人都脏。
其实你也没那么干净,至少没有你表白的那么干净,不是吗?老拿着这个说别人,有意思吗?你要是还那么冲,就跟我走。谁不去谁是孙子!”
外面所有人都像看戏一样把目光投向了萎缩的两个人。
郝爱佳再也不哭了,张芸艳的嚣张也没了踪影,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了。
“谁不去,谁是孙子!”这次叫嚣的是郑小简。
证明自己清白的有时不是语言而是实际行动,这也是被逼急了的郑小简在最短时间想到的最行之有效的一个最好的办法。
相信所有人心里都有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那就是清白是可以验证的。
王建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郑小简,这一刻,他才真的知道了,郑小简是被冤枉的。
郑小简是豁出去了,只要他一点头,她立刻会跟他走,任何医院她都是不怕的。
王建川在郑小简刚来材料科的时候,还是疑惑的,他看袁总对郑小简的态度,一直拿不准他俩到底有事没有。
人都说空穴不来风,怎么说,他们也……现在看郑小简一幅豁出去的样子,他知道,郑小简真的是清白的。
出来打圆场的人就应该是他。
他摆了摆手,说了句“胡闹!”
他早就看出两个人己然心虚了,他不能再让她们下不了台,就转过身冲门口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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