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秀丽,从未以窝囊的家常服示人,再看看老婆,每天喜欢穿棉线的睡衣睡裤,肥大而又花里忽哨的。
再想想姚青青,永远的蕾丝镂空丝绸内衣,即有型又让人浮想联翩。
袁野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地说:“你那天为什么那么冲动的去闹,你明明知道我和郑小简什么事也没有。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那孩子见了我就躲,怕得什么像猫似的,我们怎么可能有事?”
郑瑞也不高兴了,把举到一半的酒狠狠摔在桌子上说:
“你还来怪我?你要是什么事也没有,我愿意去闹吗?
你觉得我闹我光荣吗?我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我还露脸了?”
“这是家事,你闹到单位有意思吗?”
“我不上单位,你在家会承认吗?我不止一次让你别在单位有事,那样大家的脸面都不好,你就是不听。”
“我听什么?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跟她没事!没事!!就是没事!!!”
“你就别转移视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没事吗?但你是真有事,不是跟她也是跟别人。”
袁野说:“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我?我不仅跟她没事,我跟谁都没事。我要是有事,出门就让车撞死。”
“你少来了,这样的誓言你发了好几百遍了,你拿自己的父母也起过誓,但最后呢?”
“捉贼见赃,你不要老是捕风捉影。”
郑瑞冷笑着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真的让我把你的罪证拿出来吗?我真拿出来,你怎么收场?”
袁野即便知道她是在诈他,但看她到单位的决心,也有些怯了,这女人没有点真东西,她是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来闹。
于是缓和地说:“我在这个位置上,有时喝酒喝高了,可能有些不当的言论或行为,但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郑瑞也笑了,说:“我看你是心虚了,我知道你和郑小简肯定是没事,但谁让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姚青青的屁股后面?我让她帮我她竟然不肯……”
郑瑞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想改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