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盘算他知道的,羽生清安掌握的术法,感觉很有可能。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安室透暂且将这件事放下。
但心中对另一件事却豁然开朗,难怪之前朗姆的行为那么古怪,一会儿特别重视,一会儿又完全不放在心上,合着他是真的有“要紧事”必须抓紧办完,所以顾不上葬仪社这边了。
安室透思考完再次试探核实道:“我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boss一直以来那么神秘莫测,怎么会死的……呃,这么草率?”
贝尔摩德忽然大笑不止,似乎这个问题特别好笑,笑得对面的琴酒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
好半天,她才止住笑声,看着安室透问道:“你听说过忒修斯之船吗?”
安室透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点点头,道:“我知道,忒修斯之船,也被称为忒修斯悖论,是一种有关身份更替的悖论。
公元一世纪时,普鲁塔克提出的问题: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贝尔摩德眼中闪过痛恨之色,“没错,boss就是忒修斯之船,他身上除了大脑,每一个零件,都被换过,而且不止一次,所以才能活那么久。
他定期手术几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尽管每次都要准备充分,但也并能保证每次都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出点差错很正常。
相反,他能在这么多次手术中完好地活下来,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安室透皱眉道:“既然他经历过那么多次手术,按理来说他的医生水平应该很高,不该想不到这个问题吧?”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谁知道呢,或许,某些人抓住了这个机会。”
这候 章汜。安室透了然,某些人大概就是说朗姆了。
气氛重新回归沉默,安室透发现贝尔摩德有些异常,似乎神情有些落寞。
但是不等他发问,贝尔摩德自己就开口了。
“你应该也猜到了什么吧?我和boss的关系?”
安室透微微挑眉,“血缘关系?”
贝尔摩德点点头,“确切地说,我是boss母系家族的人,温亚德,这个姓氏,就是boss母系家族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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