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你明白了吗?论起恶劣程度,你比起那个死掉的社长,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任像是失去了全部精气神,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一言不发。
两年积怨,半年忍辱,一直以来支撑自己的精神支柱就是自诩正义的复仇,现在却被贬低的一文不值,甚至比复仇对象更恶劣,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羽生清安没指责他不该复仇,而是指责他复仇的方式方法一点都不光明正大,还造成了一连串的恶劣影响,没一点应有的担当,像个小丑。
这是他不曾有过的看待整个事情的角度,思路被带偏,就没那么容易回去了。
钟表滴答滴答,客厅里落针可闻。
半晌无言,羽生清安皱了皱眉,不是说日本人都很怕麻烦他人吗?难道是药效还不够猛?不行还是上大招吧,让他见见死而复生的社长。
羽生清安思忖的时候,时任忽然身体放松了下来,像是卸下了重担,他俯身双手撑地,跪坐在地上,端端正正地来了个土下座。
他想通了。
时任的语速不快,有些轻缓,“您说的没错,我不该逃避的,这样无论对死去的朋友,还是我自己的内心,都交待不过去。”
“如果心中的怨恨值得我去杀人,那就该堂堂正正地承担对应的代价,不然就只是个笑话罢了。”
“给各位添麻烦了。”
听到这话,羽生清安和目暮警官都大大松了口气,总算搞定了。
可以过去谈业务了……
可以回家陪小绿了……
随后,司机时任交待了犯罪经过,以及仍然保有的犯罪证据——操控空调用的软盘。
羽生清安脸皮有些抽搐,居然真的保留了这种东西,但无所谓了,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窗外,暗中观察的安室透拿起手中的驾照看了一眼。
羽生清安……25岁……
虽然这个年龄很耐人寻味,但果然不是他吗?安室透回想刚刚羽生清安的表现,怎么都没办法把他和诸伏景光联系到一起。
原本以为两个人的性格很像,但是刚刚羽生清安的行事风格,以及表现出来的侵略性,训斥得凶手像软弱的小白羊一样。
怎么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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