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燕微微点头。
她随身带了一个医药箱,这是她不离身的看家工具。
吉川熊绎目光灼热的盯着那个小箱子,听说只要季月燕肯拿出来,那么这个人就还有救。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季月燕。
只见女人手中拿了一枚金针,在日光下发出熠熠生辉的光芒,然后快准狠的也不知道扎的是什么地方。
吉川熊绎自己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
那根针那么长,戳在人的身体里怎么会不痛呢?
吉川熊绎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弟弟,我也是没法子了,但凡还有一点其他法子,我也不让你受这个罪。
在他们的想法里,开刀手术不过就是疼一下,这种在自己身体里扎针,仿佛把人给扎成刺猬,简直就是最残酷的刑罚。
所以,他一直认为中医的针灸以及中药就是邪门歪道。
可是此时,大约是真的没法子的时候,人们多大就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求神问佛,不是代表吉川熊绎真的信服了,不过是他死马当活马医。
季月燕动作迅速,须臾之后……
吉川熊绎跪坐在弟弟面前,眼睛瞪圆,他身上的血真的止住了。
医院的院长见状,立马喊人将病人抬入病房,做接下来的处理,就不需要季月燕出手了。
吉川熊绎经过了胆战心惊的一天,双腿还在打颤,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但是却还是郑重的对季月燕鞠了一躬:“之前是我见识浅薄,不知天高地厚。”
人群中的记者拍了不知道多少张照片。
季月燕微微扬了扬眉,对于吉川熊绎,只是淡淡说道:“天下之大,若是坐井观天,自然只觉自己狂妄自大,最后自然溃不成军。”
这根本就是讥讽从前的事情。
吉川熊绎脸色一白。
殷小音走了两步:“今日之华国,可再也不是你眼中任由欺辱的华国,我们今日对病人一视同仁,不是因为您的威胁,而是我泱泱华夏,不屑借此为难。”
说完之后,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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