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用,如果再做错事,他这一条小命就别想留着了。
他有些紧张。
对面的女人优雅的拨弄了一下头发:“许清宴在你眼皮底下接触过的人,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维特觉得口腔里苦苦的,现在再也不像是从前那么肆意,许清宴的脑子,他也确定不了他接触人的时候做没做过手脚。
“维特先生,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你想彻底被放逐出权利圈范围之外么?”
不,当然不!
他咬了咬牙,说了几个怀疑的名字,至于到了周先生和梁德文的时候……
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有几分不屑道:“他们一个年迈体弱,之前实验交数据的时候明显已经开始力不从心,这个瘸腿从来少言语,也担当不起什么大人。”
女人微不可见的眼眸微微一闪。
“既然维特先生确定,我就把这一份材料如实送上去了。”
维特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华国一向先礼后兵,此番早已经算到国外也会花招百出应对,既然如此,孙子兵法了解一下。
梁德文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如同被关在阴沟里任由老鼠啃噬,这些年来,他受的折磨太多了。
从前康健的身体,如今已经如同漏风的破斗,甚至自己的腿脚,如今也是一瘸一拐,再不复健康人的模样。
如果有人梁德文:“你后悔么?”
梁德文一定会温温和和的笑一声:“我只会庆幸,这些苦是我受了。”
自从上次在许清宴那里见到那只钢笔,梁德文一直平静无波的心再次起了波澜。
他不清楚那只钢笔怎么会出现在许清宴手里,也不清楚许清宴怎么会用笔写下当初只有他和小音知道的公式。
但是,小音的模样再次清晰的浮现在他面前。
他还没有见到小音长大的模样。
他还没有问小音会选择什么路。
他还没有给担忧自己的父亲还有姐姐一个交代。
他要撑下去。
于是,那次从医院出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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